餐厅的人知道陆薄言的习惯,给他沏上了上好的明前龙井,淡绿色的茶汤在茶杯里冒着热气,陆薄言捏着茶杯的手一紧。 苏简安笑着点点头,转身跑上楼去了。
陆薄言的吻一如他的人,冰凉的唇带来的无法拒绝的吻,他不由分说的撬开她的牙关,席卷她的舌尖,用力地吮吸。 苏简安太熟悉他这样的眼神了,头皮一阵发麻,不得不填上自己挖的坑:“就……妹妹对哥哥的那种喜欢啊,能是哪种喜欢!”
苏简安踏着地上的灯光走到亚运公园,找了张长椅坐下,吹着凉凉的风听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,连呼吸都放松下来。 经理看了陆薄言一眼,他们敬畏的陆总明显是听老婆话的,于是把票给苏简安,走人了。
陆薄言施施然拿下坚果放进购物车里:“她快要出道了,不一定有时间陪你。” “来这里两天,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学过心理学,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。”
“他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,可现在靠的完全是才华!”苏简安越说越激动,“我想和他拍张照片!” 滕叔只不着痕迹的打量了苏简安一下,然后就笑着走了出来:“薄言给我看过你的照片。我现在才发现那些记者的摄影技术真差,你比照片上好看多了。”
陆薄言伸手揽住她的腰,在她耳边低声问:“周氏的那个周念波追过你?” 苏简安也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现实,她只知道上一秒她还在那个变态凶手的手里,但此刻,她已经在陆薄言怀里了。
徐伯忧伤地叹了口气:“少爷,看来你在少夫人心里面的影响力,拼不过苏先生啊。” “简安吗?”沈越川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你是不是找陆薄言?”
她和陆薄言还没开始过日子,就已经先商量好了离婚的事情。尽管这些日子他们谁都没有再提,但是……她有预感:她和陆薄言……不会像唐玉兰所希望的那样平平顺顺。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陆薄言松了松领带,却还是觉得不舒服,索性把领带扯了下来交给徐伯:“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?” “……好,我挂了。”
“噗”苏简安一个控制不住自己,刚才喝下去的水全喷了出来。(未完待续) 当时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,但她看见苏简安的手指在动了,而陆薄言明显注意到了苏简安的动作。联想到苏简安在警察局工作,不难猜出那是手势暗语。
“记得。”徐伯笑着说,“少爷回来的第三天,也就是你和少爷去G市那天来的。” 陆薄言看了看时间:“再过一会我就要下去了,你可以在这里休息。让洛小夕上来陪你?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 “什么不行?”陆薄言好整以暇的问。
“好,周一你跟Ada交接一下工作,她来顶替你的位置。通知人事部招人接手Ada的工作。” 陆薄言的唇角愉悦的扬起,开了卫生间的门,迈步出去。
陆薄言没说什么,拿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还要不要去哪儿?” 陆薄言自然且亲昵地牵起苏简安的手,带着她穿过外面的办公区,走出了警察局。
苏简安第一次觉得接吻是一件很神奇的事,可以狂风暴雨一样来势汹汹,也可以细水长流一样缱绻缠绵。她身上的力气仿佛在这样的缱绻中被抽走了,人慢慢地软到了陆薄言怀里。 一句意外的话,瞬间转移了所有记者的注意力。
“陆薄言,我们……” 陆薄言的呼吸已经不大自然,他别开目光,不顾苏简安的抓狂走进了浴室。
苏简安动作迅速地跳到了床上,横躺着霸占了整张床。 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,他压力大到一天两包烟,公司的人都觉得他这么抽下去45岁之前肯定要把命送给烟,苏简安知道后,带他去了个地方回来,他就几乎把烟戒掉了。
苏简安用力地把资料拍到了江少恺头上。 这个时候洛小夕终于意识到一个重点:“苏亦承,你怎么会那么巧在山上?”
还有昨天夜里在车上的那个蜻蜓点水的吻。 她一双动人的桃花眸亮晶晶的,那个亲昵的称呼毫无预兆的从她粉色的唇瓣中跃出来,陆薄言的心尖仿佛被猫爪挠了一下,却只是若无其事的“嗯”了一声。